我是乳腺癌。我来源于乳房中的乳腺,虽然出身不是名门,但我的威力可不小,是女性发病率最高的癌症。要说我第一次来到人体是什么时候,那还得从四千多年前说起。

1

我第一次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

公元前年,古埃及的医生发现了我的存在,第一次将我记录在医书中。这时,我还没有名字,他们对我也是束手无策,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治疗方法,只能在书上将我形容为“乳房上膨胀的肿瘤”。

随着古埃及的发现,来自希腊、印度等国也相继发现了我的存在,将我记录在册。而我第一次出现在中国,古人们将我以“乳痈”为名写在了《黄帝内经》上。

2

我是癌症的鼻祖

公元前~年时,在我出现后两千后年,人们终于给我了起了个名字——karkinos/karkinoma/carcinoma。古希腊伯里克利时代的医师,希波克拉底将希腊语中“螃蟹”一词来作为我的名字,形容我像螃蟹一样在人体内横冲直撞。

公元~年间,古罗马的医生,被认为是仅次于希波克拉底的著名医生,克劳迪亚斯-盖伦,将我的名字从希腊语翻译成拉丁文。也就是后来被你们所熟悉的“Cancer”(癌症)一词。

3

手术治疗:把我整个切掉

自从盖伦把我翻译成癌症之后,大家对我算是有了初步的认识,也开始了对我的治疗之旅。开始时,人们摸不着头脑,什么千奇百怪的方式都往我身上试:从盖伦时期的用火烤到公元0年时的用针戳。

真是让我哭笑不得,这样对我的产生的影响简直微乎其微。只能在早期我还十分幼小时能够使我消失,等我再长大一点,人们就只能任由我自由发展。

直到19世纪,将整个乳房连带着腋窝淋巴结统统切除这样彻底的手术切除的出现,才勉强镇压住了我,而对于我的外科手术也算是步入了正轨。

到现在来说,手术切除仍然是治疗我的有效方法。对于早期的我来说,一般医生都会建议先进行手术切除。

但是随着时代的更替,手术切除的范围越来越小、越来越精准。为了保持女性对于美的追求,根据不同的乳腺癌类型,手术也分为了保乳手术(保留乳房)和全乳房切除术。

为了降低我的复发率,人们还研发出了前哨淋巴结活检和腋窝清扫术。但是最近的研究人员发现,对于早期的我,腋窝淋巴结清扫术其实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行为,弊大于利。不仅没能提高生存率,反而增加了术后并发症的风险。

总之,由于现代手术切除技术的发展和成熟,再加上联合其他的治疗手段。能够使早期的乳腺癌患者5年生存率达到93%左右。

4

放化疗让我无处可躲

在手术治疗走上热潮的19世纪,另一种针对我的治疗方法也在慢慢崛起。芝加哥奈曼医学院的医学生EmilGrubbe首次制造出了X线设备,并随后提出了利用X射线对付不健康组织的想法。

年,Grubbe首次用X线放射来治疗一名叫RoseLee的乳腺癌患者,开启了对我的放疗之路。

放射治疗通过采用高能放射线,能够准确的瞄准我在人体内的位置,将我清除。因此人们往往选择放疗来消灭在保乳手术下侥幸逃过一劫的我,或者是手术治疗后我又再次在人体内兴风作浪时。

甚至有时,当我被化疗逼得只能潜入脑部内时,人们也能使用另一种放疗——头颅伽马刀来消灭我。

而在放疗出现的几十年后,化疗也应运而生。采用化学药物对我进行全方面的打击,无论是正常细胞还是癌细胞,化疗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想要将我拿下。

20世纪60年代,化疗首次被用于治疗转移性的疾病。而到了80年代,早期的我第一次尝到了化疗带来的苦头。

目前,化疗仍然是和手术切除、放疗等一起作为治疗我的主要手段。尤其是对于三阴性的乳腺癌,化疗是为数不多能够压制我的治疗手段。

而随着时代的发展,化疗也衍生出了各种各样的类型,如烷化剂、抗代谢性药物、抗生素、生物碱和紫杉醇类等等。

抗生素类抗肿瘤药

多柔比星、表柔比星、丝裂霉素、平阳霉素、米托蒽醌

抗代谢类抗肿瘤药物

氟尿嘧啶、替加氟注射液、替加氟片、卡莫氟、去氧氟尿苷、卡培他滨、甲氨蝶呤

烷化剂类抗肿瘤药物

苯丁酸氮芥、氮甲、美法仑、环磷酰胺、异环磷酰胺、塞替派、甲氧芳芥

植物类抗肿瘤药

长春碱、长春新碱、长春地辛、长春瑞滨、紫杉醇、多西他赛、伊沙匹隆

铂类药物

洛铂

在这些药物的基础上,人们又发明了不同的化疗方式来将我赶尽杀绝。

但随着内分泌疗法、靶向治疗以及免疫治疗的兴起,化疗的时代正在慢慢褪去。它不再作为抗击我的主要手段,从主将转变为了副将,更多的是作为其他疗法的辅助治疗。

同时,在今年的ASCO大会上公布的试验结果显示,70%的乳腺癌患者都无需使用化疗。

乳腺癌治疗正在进入新的篇章……

推荐阅读:

颠覆传统治疗理念!70%乳腺癌患者无需接受化疗!ASCO最新资讯

执笔小黑



转载请注明原文网址:http://www.nklmc.com/mbyjg/8462.html

------分隔线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